所以无论是哪一种,单解衣都不愿意出手,即便单凤翩无数个破绽在她眼前晃过,让她有无数次出手的机会,她都不敢出手。
她怕伤了他。
这是第一次她对自己超越单凤翩之后武功的恐惧,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凌驾单凤翩之上多少,也就更不敢出手。
连试验一下的心都不敢有,又如何能痛下杀手真正分出胜负?空比划着招式,却是标准的点到即止。
点到了穴道,但力量被她生生抽回,就因为那温润的肌肤触手刹那的细腻,让她没有任何理由下意识的就抽手了。交手多少回,她就干了多少回这样的事,再打下去,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无数次挑战自己的男人而自我震伤的女人。
真气在筋脉中流转,掌心的热度让肩头渐渐松弛,她苦笑了下,眼前浮现的是单凤翩浅笑如玉的表情。
她不喊停,他就陪她打,只是那结果他根本早就意料到了,她每抽一次手,都能看到他眼底小小的笑意,他不反抗不抵挡,也不知是真的躲闪不过去,还是刻意不躲闪等着她打,反正不管是哪个,她都没办法下手。
掬起一捧温水慢慢淋上脸颊,单解衣摇了摇头,摇落了无数晶莹水珠,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只怕,永远都没办法和单凤翩分出高下了。放弃吧……
一只手,从后面捏上她被力道冲击的肩头,暖暖的劲气覆在她的肩头,渗入肌肤中,与她的真气融为一体。
她的手笼上那只停留在肩头的手背,轻声笑着,“要共浴吗?”
当他的脚步声入耳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的手覆上他肩头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按住了他的手,只为能让他多停片刻,让她多感受一阵。
常年的隔阂,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她在努力,但如今的身份地位,也不同于少年时的依赖,他们应该更亲密的不是么?
夫妻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禁忌,最为无间的关系,可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和单凤翩走到那完全无间的地步。
他们可以一起赏花,一起品酒,也能一起作画论诗,可她总觉得差了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单凤翩身上端庄的气韵总觉得有距离感,还是他们习惯了保留式的说话,很少激动很少热烈,即便是那日单凤翩从身后紧拥的一刹那,她还是没能听到他内心深处的话。
有时候太过敏锐的心知肚明,总缺少了些震撼的惊喜。
“解意是在邀请我吗?”一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低沉,回荡在她的耳边。
不回头,就不需要面对单凤翩与生俱来的端庄高贵,也就不会有距离感,她看着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看到了一抹丝绸的白色。
他只着亵衣?
算是暗示了吧。若换做以往的她,大概也不会点破,因为心思都了解了。此刻,她却忽然仰起了头,“是啊,请君入瓮。”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慢慢滑下,轻轻拢住水下的丰盈,温暖的掌心与她敏感相触,那姿势更像是郑重的捧在手中的珍宝。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一寸寸的浏览着她的身体,仔细的像是要在无痕的白瓷上寻找瑕疵般认真。
她抬着脸,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深邃的眼神,一点一点的从颈项移下,徘徊在他手掌包裹的丰盈上。
“解意,长大了。”他低沉的嗓音轻轻笑着。
长大的究竟是解意,还是……
他的手掌,让她轻轻战栗着,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干了,软软的靠在浴桶沿。
他与风琅琊不愧是兄弟,都喜欢在这个时候袭击她,因为再坚强的人,一旦没有了衣衫遮体,极容易流露出本性上的脆弱。而他们,则看透了她的弱点。
她咬了咬唇,深深了吸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
“是啊!”她脸上浮现起娇媚的神情,撩开他的亵衣,顺势滑了进去,“为妻可能亲自为凤翩宽衣?”
这声称呼,她极少极少说,这个动作,除却狗儿那次大胆,她还从未以单解意的身份做过。
掌心下,他的肌肤细腻无暇,腰身的柔韧有力突显着男子特有的风情,她慢慢的摸索着,想要填补这么多年来的空缺。
她听到了单凤翩的呼吸声在她手指游移进的刹那猛然的窒了下,指尖顺着他的腰身渐渐向上,在胸口的小小突起上停留,指尖轻刮了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单家武功的特点,她若不活学活用,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家主的身份?
她的动作不大,而同样身上的某个部位,也被他的指尖轻刮而过。
房间里很静,静的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单凤翩贴在她的浴桶边,她的手指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探索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手指流连在他的胸口,腰间,小腹上,那温滑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当手转向他后腰的时候,她开始不满足了,因为她发现,单凤翩长长的亵袍之下,竟然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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