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瑟琳拼命摇头。
希费尼斯把钥匙□,用身体撞了几次门,回头问瑟琳,“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在前庭里帮忙,看到派尼特先生折回来……好像是忘带了东西……但是门就打不开了……后来吉姆说看到屋子里有烟,但是中庭那边的门也一样开不了。”
“窗户呢?不能打破吗?”
瑟琳摇头又点头,“吉姆都试过了,可是那些玻璃怎么也砸不碎……而且……有些窗明明开着,可是却怎么也进不去,像有看不见的东西挡着……”
希费尼斯脸色微变,按瑟琳所说,府邸里发生的事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能做出这样的事的,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可能性——黑巫!
“瑟琳,你离开,找个安全的地方,还有吉姆。”
“……可、可是……”瑟琳犹犹豫豫,但看到希费尼斯并不给她反驳余地的表情,只得遵照命令,向中庭跑去。
“少爷?”普拉埃塔斯轻叫了一声,站在门前的希费尼斯没有动静,脸上波澜不惊,似乎在思索着破门的方法,但那双眼睛里的温度却在不断下降。普拉埃塔斯见他垂在体侧的拳头握起来,头脑里有什么情绪一晃,不自觉地伸出手,把希费尼斯的拳头包了起来,并上前一步到他身前。
“我来。”
希费尼斯一愕,还没反应过来普拉埃塔斯的意思,只见他抽出佩剑,手指在剑锋上轻抹,鲜红的血珠顺着利刃流下,接着也不知道念了什么,普拉埃塔斯将手中的剑猛地向大门砍去,一道裂痕从左上到右下劈过锁眼,希费尼斯顿时明白了他这一剑的意义,不等他开口,用力推门。
门开了,烟从门缝中逸出,把没有准备的两人都呛了一口。
“那是黑巫的法术吗?”希费尼斯站到未开启的那扇门边,等浓烟散开一些。
“不错……咳咳,是结界……能做出这么大的结界,也真令人吃惊。可惜防御能力不够出色,所以不用少爷出手连我都能划开个口子。”普拉埃塔斯边说边看了一眼门上的剑痕,突然口气格外认真起来,“少爷,您可别把修门的费用算到我头上。”
希费尼斯斜睨了他一眼,不理睬他的胡言乱语,闪身进了屋内。
屋内弥漫着烟雾,希费尼斯捂着口鼻,闭上眼睛,抓住附近的气息后,径直向二楼奔跑。普拉埃塔斯跟在其后,眼睛警惕地注意着周围。
“少爷,结界没有消失,施法者还在附近。”
希费尼斯点点头,跑上楼梯。主卧室在第三间,位于第二间的书房正在猛烈燃烧。书房的门已经被大火冲开,木制的门带着火焰横倒在地上,阻断了走廊。希费尼斯一咬牙,走到这里他已经更加分明地感受到有一个气息发自主卧室内,腿上一发力,从燃烧的火焰中翻滚了过去。普拉埃塔斯来不及阻止,只好挥着手中的剑在劈开火焰的瞬间也冲了过去。
“母亲,请开门,是我!母亲!”主卧室的门锁着,希费尼斯叩了几下门,普拉埃塔斯一剑劈开了锁,踢开门冲了进去。
“母亲!”
人的气息从床底下发出,希费尼斯正要拔腿跑去,忽然有什么异样的东西触动了感官,炙热的空气中,有一丝阴冷的风自耳边拂过。
“呵呵呵……希费尼斯?赛昂斯……”
希费尼斯浑身一颤,双脚仿佛被冻在了地上。这个干瘪而阴森的声音,如同恶梦……
“希费尼斯!”
一股大力把僵直中的少年向后拉了一把,险险地错过从顶上坠落下的木梁。
“你怎么了?!”千钧一发救了希费尼斯的普拉埃塔斯惊心未定,语气里也不由地带了些责问。但希费尼斯并不回答,刚才的怔愣已经无影无踪,也无慌张,只有一双银色的眼睛变得犀利无比,手臂没有紧绷着,但格拉迪乌斯已经出鞘。
普拉埃塔斯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屋内并不止萨迪妮娅一人,还有其他隐藏着的人——他们的敌人。
“呵呵呵……希费尼斯?赛昂斯,你的母亲就在床底下,可是你却救不了她,咯咯咯咯……”
这回普拉埃塔斯也听到了,那声音和语气简直如同有数不清的虫子爬在身上一般恶心。普拉埃塔斯瞄了下希费尼斯的反应,希费尼斯如今却没有了冲出王宫冲入府邸时的心切,嘴唇抿出的线条一动不动,眼中的色泽与周围跳动的火焰比起来好像是凝固的冰晶,浑身上下如同一柄出鞘的剑,锋利却不僵硬。紧接着的下一刻,他动了。
简直像在一瞬间完成的一般,格拉迪乌斯的光泽在空中划出两道连贯的弧线,一柄漆黑的匕首被打飞,血滴从空无一物的地方渗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血滴向后延续了数滴到了墙边,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影显现了出来,如同枯枝的手掌捂着手臂上的伤痕,抬起头笑得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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