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尚好!”犬山贺听见这番说辞,精神大好,那剑眉飞扬的脸庞上露出了宽厚的笑容,“我承诺,在本家处理猛鬼众事务的这段时间里,诸位在犬山家必当得到最高规格的接待,美人,美酒,歌舞,只要是本部诸位提得出口的,犬山家必当亲手献上。就在今晚的话,还请让我给各位介绍一下我的得意女儿们。”
“弥美,十九岁,电视台最有潜力的新人,每天都有四五个电视台找她。”在犬山贺背后一位酷似年轻时的铃木保奈美的女人带着甜甜的微笑向四人弯腰打招呼。
“和纱,年轻的音乐家,钢琴是她的特长,在纽约的金色大厅演出过,母亲也是上流社会知名的音乐家,音乐天赋和端庄大气的气质遗传了她的母亲,如今在日本进行巡演,民间的人气很高。”
“琴乃是一名棋手,职业五段,在朝日电视台主持为期节目,主要精通的棋类还有围棋、国际象棋和中国象棋,听说林年君也是国际象棋的爱好者,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私底下在安静的环境下切磋一下。”
“世津子,我最喜欢的女儿,绝对的芭蕾天才,来这边,给本部的各位转一个漂亮的圈!”
犬山贺身后坐着的其中一位漂亮的女孩走了上来,容颜清爽,梳着剑道少女般的单马尾,踩着白袜在水晶般的地板上立足旋转起来,天鹅般优雅美丽,值得一提的是全程她的眼眸都数落在桌前的林年身上,似乎是在特意地引起这个男孩的注目。
恺撒等人自然看得出,这些女孩的年龄几乎都一致,说是犬山贺的女儿,大概也只是干女儿,很符合这个老人的身份地位,认许多干女儿,然后培养她们的恩情,再将她们安插到各个层阶和部门里成为犬山家的耳目。
虽说犬山家的产业都是在风俗界,可他们的影响力却是遍及整个日本,蛇岐八家遇到什么棘手的情况时,犬山家永远是最先被差动,且作用最大的一个环节。
琳琅满目的得意少女们还没介绍完,寿司师傅已经将更多的下酒菜呈放在白木船放在了木桌上,犬山贺见气氛已经被炒起来了,于是就拍手对身后的女孩们说,“还不去陪陪各位本部的贵客?”
漂亮风格各异的女孩们立刻簇拥到了林年等人的身边,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四人悄然对视了一眼,充满了复杂和忧虑。
很明显,犬山贺这大概是奉命要在这段时间绊住他们的脚了,虽然话说得很漂亮,估计这位身经百战的老人是不会相信这几个年轻人会那么老实地待在俱乐部里。而不能用强硬的方式束缚他们的情况下,犬山家的特色文化自然就是最大的杀器了。
恺撒喝下一口清酒,刚放下杯盏,水流声就在耳边响起,钢琴家黑发美人和纱又为他添上了新酒,用着流利的意大利语与这位加图索家族的公子哥亲切地交谈着,这才得知她年纪轻轻就进行过全球巡演,基本主流国家的语言她都学习过,各种抛出话题把恺撒的心思全部牵引在她身上,难以去和自己的组员们进行私底下的眼神交流。
楚子航那边招待她的是弥美,主持人级别的交涉手段正在尝试努力融化这颗复活节岛上的死人头,但看起来收效不高就是了,不过酒却也是一杯一杯地倒,楚子航来者不拒,倒满就喝,屡屡迎来周围美少女们的鼓掌和夸赞。
路明非正在被棋手琴乃拉着玩某种日本特色的小游戏,输了的就喝酒,平局就两个人一起喝交杯酒,还未完全摸清楚游戏规则的路明非现在正在被疯狂不断灌酒,莫名其妙被勾起好胜心,喝完一杯马上再开一局,然后又倒霉地继续喝。不过偶尔赢下游戏的时候,琴乃小姐不止自甘罚酒甚至还带着酒精的吐息在他的脸颊上亲上那么一下,然后羞涩地掩嘴看着无所适从的路明非偷笑。
而林年这边,没人劝他喝酒,他在自己喝,被称为芭蕾天才的世津子正在为他单独进行即兴表演,据说是融合了芭蕾和现代舞的特色,将身体的柔韧性以及女子的柔情全部融入到肢体语言里呈现出来,即使今晚的她没有穿芭蕾舞衣,那一身露肩的白色毛衣依旧能让她的形体美得像是一只天鹅。
犬山贺见到四位客人都融入了酒桌气氛,便开怀大笑地搂着女孩们的肩膀,举手投足充满了古代日本贵族的风范坐镇这张桌子似乎要让这种氛围持续整个夜晚,路明非等人也是只能被这股气氛裹挟着一起碰酒,在推杯换盏努力抓住机会进行了眼神交流。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我去上个厕所。”
林年忽然起身,暂时地离开了一下桌,还没喝多少,站得稳走得正的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了世津子殷勤前来的搀扶,在问清楚方向后独自前往了卫生间。
远离舞池里的各种喧嚣和繁华,通过曲折的走廊,林年拉开拉门走进了没有异味反倒是充斥着一股幽香的和式风格洗手间里,没有去找马桶,而是站在洗手台前放开水耐心地等待了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拉门再度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楚子航,两人对视一眼后没有说话,楚子航去小解了一下的功夫再出来,站在林年一旁洗手台的位置进行着等待。
再一会儿后,恺撒和路明非也陆续进入了洗手间,本部小组四人在洗手台前重新相聚,都默契地放开了洗手台的水,在水声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架势我们怕是不好轻易走开吧?”路明非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道。
“是走不开还是不想走开?我看见你的脸上好像有口红印,你跟那个女棋手不是玩酒桌游戏玩得很开心吗?她就差躺在你的怀里跟你玩游戏了。”恺撒侧眼看向路明非说。
“我有什么办法!?她硬要往我怀里钻,而且那见鬼的游戏我到现在都没摸清楚规则!”路明非瞪大眼睛,听见恺撒的话立马对准镜子擦脸颊的口红印。
“她们这是想把我们灌醉,只要我们喝醉了自然就没法私底下进行行动了,第二天甚至都还会有宿醉头疼的副作用,能一定程度降低监视我们的难度,大概她们是这样想的。”楚子航说道,他身上充斥着酒精味,看起来就这么一阵子也是被灌酒灌得不轻。
“看得出来蛇岐八家下血本了啊!犬山贺那几个干女儿恐怕都已经做好献身的准备来纠缠我们了吧?如果我们愿意的话,她们说不定很乐意跟我们回房间近距离监视我们?”恺撒凝重地说道。
“这也太...卑鄙无耻了!”路明非痛骂犬山家族这种下流的做法,但如果没有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被亲吻的口红印就更好了。
“要不直接走人?如果是林年的话,应该有办法做到带我们离开这里。”楚子航抬头说道,他们的计划是私底下调查猛鬼众的情报,可现在完全被绊在犬山家的招待里了,这对于他们来说很不利。
“可人都在外面守着我们,我们直接玩消失的话,有些太不给蛇岐八家面子了,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退场。”恺撒皱眉说。
林年沉思片刻后问,“你们的酒量怎么样?”
“我酒量还好,学生会里很少有人喝得过我。”恺撒回答。
“我没尝试过自己酒精摄入量的极限,但总体来看应该逊于恺撒。”楚子航不得不承认在喝酒这方面,学生会主席的确比他强,他平时喝得最多的有味道的饮品是热牛奶。
“我应该挺能喝的,你见识过。”路明非对于酒量这方面不是一般的自信,能把一间酒吧库存干空的顶级酒蒙子,好歹是卡塞尔学院第二酒蒙子芬格尔训练出来的。(第一酒蒙子是副校长)
“你的意思是...正面接招?”恺撒明白了林年打的主意。
“一会儿路明非借口玩酒桌游戏两个人没劲,把游戏扩大到整张桌子上,最好把犬山家主和他那几个干女儿也拖入游戏里。”林年说道,“那几个女人,应该都是混血种,是犬山家主专门派来监视我们几个的眼线,只要把她们和犬山家主一起灌醉,我们就有办法合理脱身。”
“如果我们先顶不住了怎么办?”楚子航估摸自己的酒量还能喝大概三到四瓶左右的高度数烧酒。
“到时候主要我和路明非喝就行了,等她们都喝多了,你们两个就负责打掩护和起哄,我和路明非的酒量是最好的,硬要比灌酒,她们数量翻倍都赢不过我们两个。”林年说道,“她们想灌醉我们,那我们就反过来把她们灌醉!”
“她们要是借口不喝呢?”路明非问。
“我们是客人,客人要她们陪着喝,她们不得不喝。”林年说,“速战速决,到时候别管那么多,灌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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