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两对新人,多美满的事啊!不过看彭湛顶着不开窍的脑袋和那张臭脸,她设想的大好蓝图是希望渺茫了!
宁恩回到古堡,见到墨管家在指挥佣人搬东西。“墨大叔,你们在干嘛?”
“少夫人,二少爷要搬回三楼去住...”
宁恩一惊,不会是阿晗的病复发了吧?她真不应该在外面过夜。她跑去二楼,敞开的门,阿晗正在扔东西,书本散落一地。
“阿晗!不开心就不要读了,没关系。”如果他是因学习压力大,而再回到密闭的三楼,她就是罪人。
“宁恩姐,我没不开心啊。”阿晗转过身,看着紧张兮兮的她。
“那你好端端的回什么楼上,还有这些...”这杂乱的一切,宁恩懵了。
“昨天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面对,才是战胜恐惧的唯一方法!’我不想在家里有不敢去的地方,所以才让墨大叔收拾好三楼。这些都是我以前的作业本,没什么用,要扔掉了。”彭晗道出始末原因。
“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宁恩被这乌龙吓得,最少折寿三年。
“宁恩姐你以为我经受不住压力,又发病了?”
听他这样一问,宁恩立马化身地主家的小丫鬟,连连低头认错。“是我小看了彭家二少爷,超超超对不起。”
“鉴于宁恩女士承认错误的态度端正,就原谅你了。”彭晗也跟着入戏,摆起了少爷的谱。
“多谢彭二少大人有大量,小女子不胜感激。”宁恩来了个屈膝万福礼。
阵阵轻笑间,化解了一场有惊无险的大乌龙。
三楼的软包墙已经被拆掉,新的书柜,桌椅沙发,墨管家都已经安置摆放好了,焕然一新,完全没有封闭小屋的影子。
彭晗站在其中,闭上双眼感受着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有花香,有泥土的芬芳,还有未来的希望。新的麻布窗帘如同他的心,尽情地在风中飞舞着。
宁恩捧着一摞简报进来,重重地放下,打破了这文艺小清新的画面感。
“阿晗,这种东西你现在都不需要了,扔掉多好。”
“这是大哥的奋斗史,我留做纪念。”虽说他不像以前那么崇拜大哥,但扔掉未免太过可惜。
宁恩瞧着剪报上照片里的彭湛,卓尔不群又仪表堂堂的端正,又想到他偷吃姜粉蛋糕,又吞了醋精来解辣的样子,反差不要太极端!忍不住笑开了。
“宁恩姐,你在笑什么?”
“没有,不用理我,让我默默笑三分钟。”宁恩捂着笑疼的肚子摆手。还是不告诉阿晗了,让他在弟弟心中保有一些颜面吧!
彭晗摇摇头表示不懂,自顾收拾起书本。笑够了的宁恩捧起彭湛的丰功伟绩,递给阿晗。手松开间,最下面的一本简报险些掉到地上。
半张a4纸大小的简报,像一页天书带着启示,不紧不慢地飘然落下。就在宁恩伸手去捡时,它带着玄机的意味翻了个面。
那是一则结婚公告,某建筑公司千金与得力助手喜结良缘,奉子成婚可谓是双喜临门。
新娘娇羞地倚在男人的怀中,紧身晚礼服突显着肚大如箩的千金,沉浸在嫁为人妇,又即将初为人母的甜蜜中。
男人的脸被剪刀横切下去,但他搂着新娘的手腕上戴着的手表,她认得。是她攒了两个月的薪水买的,上面还有她和他的名字缩写。
她像被谁拼命地摇晃,身体像弱不经风的纸片发出瑟瑟声,止不住地发抖。原来是简报,在她指间颤抖所发出的声响。
“宁恩姐你怎么了?”彭晗见她许久没说话,又抖得厉害。
“这是...什么时候的?”宁恩死死地盯着手上的噩耗,艰难地问。
“两,两年前。”彭晗被她突然的泪光闪烁,吓的有些磕磕巴巴。
宁恩疯狂地跑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她脑子里堆堆叠叠着无数个问号,又变成一个硕大无比的问号,沉重的要把她活生生地压死。
她筋疲力竭,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自己在哪。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跟自己说,她看错了。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就凭两个相同的字母说明不了什么。还有,她根本没看到他的脸,就断定是博伟哥辜负了她,实在是太好笑了。
她咧开嘴笑自己太蠢,两行泪却抢先了一步。
不远的摩天轮星光闪耀,路过的街市人群热闹非凡,男男女女带着幸福的笑容。情侣们吃着冰淇淋,而互相紧握着手放进了口袋里,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
这些耀眼的存在都与自己无关,她是被情意绵绵隔绝在外,夹在时空裂缝里的偷窥者。
彭湛在一条黑暗的小巷中,找到蜷缩在墙角边的她,轻声唤她。“宁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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