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请医生往中毒的方向先治疗。莫卡怎么样了?我问他。刚才莫卡忽然哭着倒在地上,不断颤抖,清秀的脸极尽狰狞。很显然是癫痫症状。
在客房里。打了针,刚睡下。彭宇回答完,又问:莫卡就为了要司马对他说一句我爱你而对她下蛊?
有时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一个对另一个,从来不说我爱你。我感叹。
司马与莫卡分手那晚,在我的房子里喝得烂醉。她是一个最憎恨醉鬼的心理医生。司马对莫卡,不能说是没有情的。只是有的时候,爱情的死去,不是因为两个人不相爱,而是因为其它一些谁也不能说明的奇怪理由。就好象司马离开莫卡,是因为莫卡的太年轻,莫卡的爱太过热烈。
司马说:爱情在最热烈时结束最美。
司马的个性,向来如此。她自诩飞蛾,却从不扑火。
那么,老婆,我爱你。彭宇说,微笑得象偷腥的猫。
我丢个抱枕过去:彭大律师,你这样笑着说这三个字,极其欠缺诚意。
他丢开抱枕扑过来:那我来个有诚意的吧。吻着说?
正打闹,电话不识相地响,彭宇随手按下免提:喂,彭宇老婆家。
蒋敬铭的声音响起:很抱歉打断你们的雅兴。我想帮司马若转医院。
六谁要谁的牺牲
司马是孤儿。所以她的入院手续是我办的。蒋敬铭要帮她转医院,自然得通知我。
路上,彭宇忽然说:太宇电子最近出了问题,董事会陷入了纠纷。案子是找我处理的。问题挺棘手。蒋敬铭还能抽出时间来帮司马转院?
我说:但愿司马还在医院才好。
蒋敬铭!莫卡是下蛊的人,他不可能解不了自己下的蛊。还有一个问题。飞鸟这种蛊一般不是用来报复的么?莫卡只是想听司马说一句话,不可能对他下会让司马进入危险的飞鸟蛊。
糟了。彭宇。我们赶紧调转头回家去。把莫卡带到医院。我急急地说。
怎么了?彭宇一边调头一边问。
莫卡一直在撒谎。他下飞鸟蛊,应该是对蒋敬铭下的,但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中蛊的居然是司马。在莫卡替司马解蛊的时候,并不知道破坏他蛊术的那个人的蛊术在他之上,所以莫卡化解不成反中了蛊。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莫卡现在应该中了蛊。而且是飞鸟蛊。我们得把他带到蒋敬铭那里去!蒋敬铭就是那个会下蛊的人。
莫卡象一只飞翔的鸟,姿势优雅而悲伤地划过晴空,从海滨商城二十二层高的大厦,化作一条美丽的抛物线,就那么的,落在转入住宅区的草坪上,那些白色的粉色的绣球花瓣四处飞溅,象极了破败了的鸟羽,让人触目惊心。
我们的车,才刚刚转入慢车道,那么慢的速度,正好看清楚了莫卡鸟一般飞翔下坠的姿势,伤感的象划下痕迹的心脏,尖利至极的疼痛。
鲜色的血沫从莫卡嘴里涌出,不可抑止:蓝姐。对不起。不要,不要……去找……。
莫卡。莫卡。你为什么要死?彭宇已经被这情形搞得乱了套。
直觉告诉我,莫卡死,是在帮谁掩饰一个大秘密。
可这个秘密是什么呢?
我必须去找到“他”,才能弄清楚。
七爱情的尽头是不是阴谋
病床不出意外地空空如也。空气安静而冷漠地流动在阳光里。没有司马,也不见蒋敬铭。
护士说:甘小姐,你不是从家里亲自打电话来说让蒋先生帮你办理转院手续么?
可我根本就没有打过电话。
彭宇接完电话匆匆进来:甘蓝,太宇电子一个小时前宣布破产。负着公司复兴希望的董事蒋敬铭没有出席记者见面会。
还有,蒋敬铭的家乡与莫卡是同一个地方。据说,他家里有一个小他十年的弟弟。彭宇继续说。
莫卡?
对,就是莫卡。
蒋敬铭并不知道莫卡是他弟弟吧?
我想他不知道。
如若知道,想也不会对自己的弟弟下那么狠的手。二十层楼下坠的高度,是不可能有生还的希望。
想是莫卡未见蒋敬铭前对他夺爱恨之入骨,见了之后却发现是自己的亲生哥哥,于是为了维护他而作出了牺牲,至死仍记挂着他们。
可是,莫卡并不知道,对于并不记得他的蒋敬铭和还没有恢复知觉的司马来说,他的牺牲成全,到底有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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