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澄先自己在脑子里把这些乱糟糟的捋了一下,继而看着钟意抬眼淡淡地回着她:“第一,我觉得希挽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这件事你对她说或不说不会有什么影响,况且顾律师也不像那么斤斤计较的人;第二,单从我的角度看,更多的不是感情上的问题,而是朋友间的问题。陆迟以现在公司的情况,其实很需要希挽的帮助,叶梓颐一走,他们公司的公关系统无异于是个空壳,用不了多久…可能面临的问题就会很严重了,希挽向来重朋友间的情谊,要是她知道声迟马上要面临的境地如此危难,可能更会觉得愧疚难过,况且她又是声迟的经济顾问,这其实对她也有一定影响,但以我对陆迟以的了解,他不会开口让邵希挽跟着卷进来,也会尽量减少她的损失。”
钟意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认同地点了点头,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说得是他们的事?而且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林慕澄只淡淡笑道:“她调过来之前我做过背调。”实际上是他知道邵希挽要调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当时对这个女孩有些兴趣,所以顺带着探听了一下有关于她的感情八卦。
“喂?”顾熔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睡意,摸着枕边的手机按了接听键。钟意疑惑地看了看手机屏幕,打的确实是邵希挽的电话啊,怎么是个男生…的声音?“希挽?”她试探着朝电话那边问了问,顾熔白听见邵希挽的名字,睡意朦胧地把手机寄给熟睡在自己旁边却也被手机震动吵醒的人:“阿挽,找你的。”
邵希挽皱着眉眯眼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然后把电话放在自己耳边的枕头上,闭着眼问:“怎么了,钟意?”钟意这才想起来应该是顾熔白个邵希挽在一起,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叶梓颐和陆迟以分手了,她现在在机场要去美国,我听她电话里说,她好像不会再回来了。”
邵希挽听见陆迟以的名字,“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思绪马上就清醒了起来:“你说谁去美国再也不回来?”“叶梓颐啊。”邵希挽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陆迟以要走,可转念又想起昨天与陆迟以买钻戒的事情,渐渐疑惑了起来问道:“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我听得真真切切的,”钟意一边朝车库走一边继续郑重地说着,“师兄现在公司正在关键时刻,公关总监一辞职,这无异于直接放弃啊,你不是一直想还他当年帮你的这份人情嘛,所以我想着你是不是要想想办法帮帮师兄。”邵希挽陷入了呆愣中,随口应了钟意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坐在床上面露了几分焦急和忧虑。
顾熔白迷蒙着双眼抱上邵希挽,下巴搭在她的发顶,手指微微揉着她的头发问着:“谁啊,出什么事了?”邵希挽听见顾熔白在自己耳畔的声音,回过神来对上他微微合着且带着疲倦的双眼,内心更增了几分纠结和顾虑——诚然,她想帮陆迟以,可她也怕顾熔白会多想。
“哦,是钟意,没什么大事儿,睡吧。”她轻轻抚上他的手,躺下之后却久久未能入睡,心里波澜起伏,没有半刻本应属于这个夜里的平静。或许是醒过一次之后感官会在迷蒙间变得异常敏感,顾熔白未曾听见熟悉的呼吸频率,微微张开眼,果然看见对着自己的邵希挽仍是一副愁容。
他的身体微微上前凑了凑,将邵希挽揽进自己怀里低声说:“别想了,有什么为难的事明天我陪你一起想,好不容易明天我们两个轮到可以在一天休息,我们一起好好放松一天。”她埋在这个温暖干净的怀抱里,闭上眼睛揽上他的颈,汲取着胸膛里熟悉的薄荷气味,点点头渐渐陷入了梦境。
被接连不断的闹钟声吵醒的时候,千米条件反射般地一下把闹钟从床头柜扫落,意外地没听见闹钟落地的声音,却只听见她旁边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
千米微微睁开眼睛,只看见陈千远用手臂撑着身体揉着额角地轻声吸气,她猛地晃过神来清醒:“啊!!!”“别喊了,”陈千远微微皱着眉轻轻抚上眼睛,适应着突如其来刺进眼睛里的阳光,“好像被砸的是你一样。”映入千米眼帘的景象正是她和陈千远两个人横斜在她的床上,她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偷偷瞄了一眼被子下面的身体——毫无意外地只剩下了内衣,她暗暗懊恼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自觉的咬上被角。
陈千远见状向下拽了拽被子,皱着眉沉声道:“什么毛病?说了多少年了,不许咬被子,还是爸妈说得少了是吧。”千米忙把被子紧紧地搂在自己胸前:“你别,别拽了。”她见陈千远也只单薄地穿了一件白色底衫和底裤,匆忙地别过头去,脸上浮上几层不自然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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