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栋拗不过小杜纠缠,无奈的说:“好吧好吧,我现在跟你去看一边现场,没什么问题我就撤了,剩下的完全由你负责!”
“好勒!”只有林一栋亲自去过现场,小杜心里才算有了底!
二人下电梯折回举办婚宴的礼堂,这礼堂名字也有意思,竟然叫“水晶宫”,水晶宫是道邦酒店最大、最奢华、当然也是最贵的一间礼堂,取名为“水晶宫”是因为礼堂四面都是晶莹剔透的水晶墙。
林一栋推开礼堂的烤漆门,“呵!”一声惊叹到,“果然是有钱人哪,你说来咱们这儿办婚礼的那么多,也没见哪个像他这样穷奢极侈!”林一栋越往里走越感叹:“哎,什么情况,这水晶灯怎么换了?还有这地毯也不是咱们酒店的吧?”
“可不是嘛,这灯和地毯都是周正礼找国外设计师设计的,咱们原本的波斯真丝地毯和巴卡拉水晶灯,人家看不上!”小杜阴阳怪气的吐槽。
“不就一婚礼嘛,至于吗?周正礼这老小子也太舍得花钱了吧!”
说到周正礼其人,来头真是不小,周正礼是震州响当当的地产大鳄,震州的高档住宅一半都是他开发的,周正礼在商场叱咤风云,骨子里却是传统又保守——最崇尚“多子多福”,奈何子嗣单薄,膝下只有独苗一根,他这独苗儿子周惟清从高中就被自己老爹张罗着早日“成家立业”,周惟清叫苦不迭,高中一毕业,就联合老妈背着老爹跑到了国外留学,这一留就留了十多年,周正礼苦等这么多年,听到儿子终于松口说要结婚,恨不得把这场婚礼搞成全城同庆、举市共欢的大party!
林一栋绕着礼堂环视一边,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什么“浪费”、“虚荣”、“浮夸”这些词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小杜憋着笑说:“我说头儿,你怎么跟个嫉妒的小媳妇一样,不过你也学着点,以后自己结婚了也摆摆阔气。”
“我结婚!?猴年马月吧!”
“头儿,你说你都28了,连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叫过,你知道咱们酒店的小姑娘都怎么说你吗?”
“怎么说?”
“她们说你‘年近三十不恋爱,不是阳痿就是钙’!”小杜凑近林一栋,悄悄说:“反正现在也没外人,头儿,你就跟我坦白了吧,你到底属于哪种?”
听完小杜的话,林一栋脸都绿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群小丫头片子,就是闲的!以后你给我把她们的工作量提上去,看她们还有没有闲工夫在这瞎扯淡!”
“哈哈哈……”小杜看成功捉弄到林一栋,爆发出一阵丧心病狂的笑声。
烤漆门再次被推开,一辆推车上摆满了婚宴用花,奇怪的是,新郎新娘竟然少见的选择了“含笑花”用于婚宴。
看着那些开的欢快的含笑,林一栋心中一动——她曾说过含笑是她最喜欢的花。
林一栋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说:“小杜,现场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我先撤了,这里今天就由你负责。”
“好的,头儿!”小杜能感受到林一栋语气中陡然的失落,看着他离去的落寞背影,小杜心中刺痛了一下,忍不住脱口而出:“头儿,十年了,有些东西该忘就要忘了,生活总是要向前的!”
林一栋顿了一下,冲着身后摆了摆手,继续往外走。
一队婚车浩浩荡荡向道邦酒店驶来,坐在头排加长婚车里的就是新郎周惟清和新娘徐弦,看到这对璧人携手走进礼堂,由衷让人感叹:这古代戏文里的才子佳人,现代社会中的男神女神,不就是眼前这两人吗?什么天造地设、珠联璧合、男才女貌……这些词简直就是为了眼前这两人而造啊,不过祝福归祝福,祝福完之后,众位宾客心里又隐隐冒出一股酸水——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人生啊,果然是生而不平等的!
周惟清时年33岁,家里有钱就不会说了,震州地产大亨的独子,就算他一辈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老爹打下的江山也足够他挥霍的,偏偏人家还生了一副好皮囊,唇红齿白,剑眉星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受了惊的小鹿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多看两眼,好长相也不说了,这世界上的绣花枕头也多得是,可偏偏人家年纪轻轻就已经是震州大学的副教授,财富、相貌、才华,都给他一人占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再看看这周惟清的新婚妻子——徐弦,徐弦也生了一副好长相,皮肤白皙,五官完美,好看的不像话,跟她的新婚老公一样,徐弦的那双眼睛眼波流转,仿若含情,就算静立沉默,眼睛中也好像有星星在闪烁。徐弦也在震州大学任教,不过目前只是讲师,系里的老教授一致看好徐弦,因为像她这样既聪明又勤奋的年轻人实在少见。
周惟清和徐弦为人师表,婚礼不想搞的太过奢华,简单温馨就好,可周正礼哪会同意,这么优秀的儿子和儿媳不趁着婚礼显摆显摆可还行?周正礼不顾儿子儿媳反对,私自定下道邦酒店最豪华的“水晶宫”,宴请了全震州的政商名流,就等着婚礼这天好好出一番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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