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霁松开她的唇,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不满地嘀咕道:“下次不要同别的男子太过亲近,兄长也不行。”
疏月颇为不解地对上了慕霁不满的眸子问道:“我何时与他亲近过?”
“他叫你月儿。”
“阿霁,你怎么这样不明缘由地吃味?虽然我并没打算认亲,但他的的确确是我的兄长啊。”
“可是,我这里不舒服。”慕霁将她的手按向自己的胸口。
她无奈地收回手,埋头在他胸口的位置轻轻亲了一下,而后抬头问道:“好了吗?”
“阿月……”慕霁一时没忍住,再次吻过来。
沐浴过后,疏月的困意全无,侧头看向躺在身侧的慕霁,他正闭着眼睛,睡颜安宁,可她却有几分担忧。慕霁他把她看的太重,甚至一点点小事都会引起他的不安,这显然有些不寻常,或许明日应该和师父请教一番,探讨如何医治癔症。
次日一大早,疏月便起身前往明月斋,桔梗正清理松树下石桌上的酒坛子,不时地摇头轻叹。
“怎么了这是?”疏月不解。
“清明公子昨夜不知怎的,许是心里不大舒坦,吃了很多酒。”桔梗小声嘀咕道。
“什么?”疏月心惊,自打她认识清明那一刻起,便没见他喝过酒,更何况他那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她走到清明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见迟迟无人回复,便推门而入。
卧房里果然弥漫着浓重的酒味,疏月打开窗子,让室内浑浊的气息散去,床榻上的人正蜷缩成一团,单手捂住胸口,眉头紧皱着,仿佛有化不开的愁绪。
“师父?”疏月轻轻地推了推他。
床上的人梦魇似地嘀咕了句:“母妃。”伸手在空中一捞,就拽住她的手臂。
疏月将手臂抽出来,又推了推他道:“师父,该起了。”
清明这次手脚舒展开,翻了个身坐起来,眼睛却还没睁开,疏月正准备再次叫他时,他却忽然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嘟囔了一句:“母妃,不要走。”
疏月被清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正准备伸手将他松开,就听桔梗在外面叫了一声:“慕公子。”
方一抬头,就撞见站在窗外慕霁的目光,他面色铁青,眸子里仿佛凝了一道冰霜。
疏月用力将清明推开,再抬头时,慕霁已不见了踪影,她匆忙从卧房里出来,对桔梗叮嘱道:“伺候清明公子梳洗,再给他熬碗醒酒汤。”
从明月斋回到慕宁宅,疏月挨个屋子找了一便,最终在后院的竹寮里找到慕霁,他正站在窗口瞧着窗外的竹林,不知在想些什么。
隔了一丈远,疏月也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冷,她忐忑不安地上前,轻轻拽住他的衣袖,解释道:“阿霁,是个误会,师父喝了酒,我担心他的身体便进门看一眼,被他当成他娘了。”
说到这,她恍然想起清明叫的是另外两个字,只是眼下并没想太多。
慕霁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我信你,像从前一样,以后也是,会一直信你,只是心里不大舒坦罢了。”
疏月知道他信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让他好受些,便上前一步环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后背上,“你是我夫君,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谁也取代不了。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慕霁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一句话都没说。她知道他还在置气,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太在乎她。
“阿霁。”她的头在他后背蹭了蹭。
慕霁转过身来,轻叹一声,将她揽在怀里,“你就仗着我不会怪你,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嗯?”疏月脸还贴在他的胸膛,仰头看向他问:“你好好想想,咱们两个谁欺负谁?昨天也不知是谁,在那池子里——”
慕霁倏地低头亲下来,将她的话堵了回去,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是我。以后若是再惹我生气,我便一次次地欺负回去。”
疏月脸红,将头埋在他怀里,不敢去看他。
这一番折腾倒是叫疏月忘了问癔症之事,考虑到短时间慕霁必然不太喜欢见她往明月斋跑,便多半趁清明不在时过去整理药材。倒是清明有些反常,时常三五日不见踪影,问了桔梗也说不知。
直到几日后,清明回来了,还将翁老一并带了回来,只不过带回的不是翁老本人,而是他的骨灰。
疏月在见到那坛子的瞬间落泪,清明更消瘦了,前阵子才养好的身子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好像风一吹便会消逝。
第42章尘埃湮灭
死意味着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从今以后,世间再无此人。
疏月从小到大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翁老的离去算是名副其实的头一遭,清明如同丢了魂魄,带着翁老骨灰回来之后便钻进卧房,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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