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的,白芷如此想着,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嗯。”
“来做什么?”他语气不咸不淡,似是随口问的,眼神却一直注视着,白芷的面部表情,像是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白芷靠在床边,面色平静的道:“没说什么,来让我原谅她的。”
“哦?”尚灵染一挑眉头,道,“那公主原谅了吗?”
白芷一脸无所谓的道:“原谅了啊,她也是无心之过嘛。”
尚灵染皱着眉头看着她,道:“公主真这么想?”显然是不以为然。
“嗯。”白芷看着尚灵然手上的动作,“你要一直睡在那里吗?”
尚灵然手上顿了顿,将被褥放下,“不如臣与公主同床共枕?”
白芷蓦地瞪大眼睛,抿了抿嘴,道:“那,你还是就睡在那里吧。”
须臾,尚灵染道:“再过一段时日,就是古栏秋猎,公主就不要去了。”
白芷疑惑道:“为什么?”
只听尚灵染道:“没有为什么。”
顿了顿,尚灵染停下手里的动作,道:“公主若是想去,臣也不拦着。”
这话听着颇有些别扭。白芷扫了一眼尚灵染,却见他已经铺好被褥,躺下睡了。
困意上头,她也不再多想,合衣睡了。
翌日。
又是日上三竿,方才醒来。
白芷昏昏沉沉的吃了饭,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不行,脑袋都不清醒了……青檀,陪我去上街走走。”
青檀放下手里的茶壶,笑盈盈的道:“好啊,奴婢也好久没有去街道上走一走了。”
两人一拍即合。但介于身份特殊,不想惹人耳目,就没有坐轿子,而是打算便衣出行。
但青檀还是怕这身行头,会惹出什么意外来,况且俩人又不带侍从,于是,青檀道:“不如我们扮成男子的模样出行吧?既方便又安全。”
白芷本就是打算出去散心,不欲张扬,此招可行,便如是做了。
片刻后,大街上,一前一后两个粘着小胡子的“男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青檀拉了拉白芷的衣袖,道:“公……”白芷轻声咳了一下,青檀立即改口道,“公子,你快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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