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听这话,他就嘟囔道:“那我就去乖乖睡觉好了,反正就算我去睡觉了,阿玛也喝不过额娘。”
弘昼一走,向来不舒服的四爷又拉着耿格格喝了起来。
喝到最后,四爷连自己喝了多少都不知道。
翌日起床,四爷只觉得头疼欲裂,喝了醒酒汤才好了一点,可偏偏见耿格格像没事儿人似的,便道:“你酒量倒是好,咱们下次再试试。”
他已在心里将耿格格划为“酒友”行列。
匆匆用过早饭,四爷洗了澡换了身衣裳,他就匆匆进宫了。
他直奔乾清宫而去,一过去就请人通传,说是前来探望皇上。
昨日四爷受到弘昼启发,如今是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一门心思担心皇上龙体,至于旁的杂念,暂且都放在一旁。
魏珠很快就迎了出来,道:“雍亲王见谅,皇上龙体不适,方才才喝了药歇下,您就请回吧。”
四爷含笑道:“无妨,敢问公公皇阿玛昨日吃的可还好?今日太医可来看过了?说皇阿玛的身子可有好转?”
“今日皇阿玛早膳用的怎么样?若是皇阿玛不肯用早膳,公公则帮着规劝一一,可不能任由着皇阿玛的性子来。”
其实,他并不算是一个会关心人的人。
在紫禁城中长大的孩子,大多都是如此,任何时候都谨记“规矩”一字,便是真心关心皇上,也不敢流露出来,生怕落得一个“窥探天子,其心不轨”的名声。
可如今他与弘昼相处的时间久了,竟连说话都一两分弘昼的影子。
魏珠面色含笑,正色应是。
等着魏珠进去转达给皇上时,正坐在桌前看书的皇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良久道:“这个老四,看着是冷心冷面的一个人,没想到也只有他在关心朕啊!”
他虽老了,可谁人是真心谁人是假意,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
就像老九,今日一大早就提着两盒子人参来了,跪在乾清宫门口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连声音都比往日里大上两分,生怕自己这份“孝心”他听不见似的。
怎么,老九觉得他这是缺这两盒子人参吗?
至于别人,也是与老九差不多的。
故而四爷的泽这番嘘寒问暖落在皇上耳朵里就很受用了。
这几日,
()四爷每日都过来。
到了第三日早上,四爷又过来了一趟,细细问过魏珠关于皇上的病情,叮嘱几句后则拿出自己准备的香囊:“……这是我原先头疼时用过的方子,里头装的都是些薄荷叶、艾草等草药,是药三分毒,便是太医开的汤药喝多了也对身子无益,若是头疼头晕可以试试看这香囊。”
“公公拿这香囊给太医看看,若是皇阿玛能用,可以试上一试。”
魏珠连声应是,拿着香囊就进去了。
四爷刚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魏珠的声音:“雍亲王留步,皇上请您进去说话了。”
四爷愣了一愣,就跟着魏珠进去了。
他一走进去,就闻到淡淡的药味,只见皇上身着寝衣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的正是他方才送的那个香囊。
皇上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他瞧见之后则放心不少。
皇上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里舒坦了不少,这几日他虽“病”着,但一众皇子府上发生的事儿他全都知道,这些人真是忙啊,忙着结交大臣,忙着游走外家,忙着与谋士商讨……
唯独老四,这几日除了进宫探望自己,要么是四处寻医问药要么是呆在雍亲王府陪年侧福晋。
皇上看向手中的香囊,道:“方才魏珠说你原先头疼时闻一闻这香囊就好受许多,朕怎么不知道你有头疼的毛病?”
四爷恭敬道:“回皇阿玛的话,说起来这都是十余年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儿臣嫡长子弘晖没了,儿臣……很是伤心。”
说着,他更是道:“这等事情,儿臣不敢打扰皇阿玛。”
这话说的,皇上愈发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的不合格了:“朕听说年前怀恪没了,想必你也伤心难受得很……”
他正欲差魏珠好好赏一赏四爷时,谁知四爷就道:“是,儿臣当时的确难受极了,幸而身边有弘昼与弘历两个孩子陪在儿臣身边。”
“弘历自不必说,向来乖巧懂事,弘昼虽看似顽劣,却也十分孝顺,当时对儿臣好一番劝慰。”
“这次弘昼听说您生病了,更是说要前来进宫探望您,儿臣几次拒绝他,他却不死心,日日坐在儿臣书房门口等着儿臣,问儿臣什么时候带他进宫……”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说起这事时,他嘴角是隐隐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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