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臭了,去洗一洗吧。洗完了出来吃饭。」
她转身去抓两小只,捉着都擦了把脸。
「不然阿娘给你们洗洗头发吧。」
两小只蹦起来:「洗头发!洗头发!」
此时正是黄昏,金灿灿的日光流进小院。山嚣渐息,晚霞斑斓。
钟疏刚从里屋出来,就看到两小只一人包着一张宽大的头巾,陈釉一只手抓着阿斛的肩,一手擦干他的头发。
他渐渐失神,意识回笼时发现陈釉就坐在她刚才的位上沉静地看着他。
她朝他招了招手:「过来。给你也洗一洗。」
钟疏把袍子掩好,去打了盆水,才躺在椅子里,把上半身靠在陈釉膝上。
陈釉先将他的头发打湿,又取肥皂角细细涂抹他的青丝,直到擦出一层薄薄的泡沫。
她像哄小孩子一样,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地按摩他的头皮。她还没洗澡,钟疏靠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土腥味,脸颊上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
陈釉注意到:「傻笑什么?」
钟疏笑道:「你身上有点臭。」
「是吗?」她弯身取了瓢水,倒在他头发上,「臭就对了,多闻闻。」
陈釉将他的头发放进盆里头,清凉的水淹没一头青丝,如同海藻在褐色的木盆中游荡。
她将他耳边的细沫冲干净,低头轻轻地碰了碰。
钟疏道:「做什么,占我便宜?」
「不服你就占回来。」她把大毛巾包在钟疏的头上,像撸一只大狗一样,上下其手。
「好了。」她拍拍他的头。
晚间吃了饭,钟疏抱了坛酒放到小院的石桌上。陈釉从厨房里头拿了一碟花生和几只碗。
翘翘小肉干也不吃了,从石椅上站起来:「我也要喝!爹爹,我也喝!」
钟疏把她抱在膝上,拿筷子一头蘸了几滴酒,让她尝了一口,「味道怎么样?」
钟翘一张包子脸皱起来,「有点怪。不好喝。」
钟疏把阿斛抱过来,也让他尝了一口,又给他倒了一小杯。
翘翘站在石椅上,伸手去够花生。
钟疏将那小碟子推过去,给陈釉倒了碗酒。
酒液剔透,在月光下波纹起荡。阵阵酒香清洌,沁人心脾,钟疏闻着酒香,只觉还未喝便醉了。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微醺。
后来喝到一半,钟疏兴头正高,又去取了他的棋盘。
陈釉已经有点飘了,扬言要让他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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