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燕苝楸突然开口道,“你觉得这次的魁首,会是谁?”
燕荣桢吃着傅远夹给他的吃食,神情淡然的回道:“魁首是谁,我并不在乎,此次只是想带远儿出来看看,省的他说日子过得无趣的紧。”语毕,抬手轻刮了一下傅远的鼻子,见那人皱了皱眉,遂轻笑出声。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傅远歪头想了一下。
被燕荣桢呛了一下,燕苝楸目露不爽,但他是不会对着胞弟说出来的,毕竟燕荣桢再怎么样也是他亲弟弟,又是父皇捧在手中的坤泽,只是对着傅远,可就不会这样了,不冷不热的开口道:“说实话,傅公子的容貌也算是上等,只是可惜除了这幅皮囊之外,论文论武具不出众,不然,也可参参赛,让九弟长长脸,高兴一下。”
傅远低下头,不是很懂他怎么又惹到燕苝楸了,燕荣桢捏了捏他的手心,道:“方才我便注意到,那西域来的普托,倒是惹人在意的紧。”
这话燕苝楸爱听,“那是自然,西域的舞九弟也是见过的,绝对不比北苑的差。”
“是吗。”燕荣桢不想和燕苝楸拐这些弯弯道道,直白的说:“那西域舞姬可是皇兄的人?”
“九弟慧眼如炬,普托确实是我的人。”
燕荣桢抬眸,与燕苝楸对视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那皇弟就拭目以待了。”
“自然。”他自然知道燕荣桢言下之意是要观望,没关系,普托若是能成功夺下魁首,就有机会入宫为侍,接近皇帝,这可是大好机会,燕苝楸目视台上。
为防观众们看的无聊,第一场便是令人激动澎湃的比武,体态纤长却孔武有力的公子哥,或是英姿飒爽却皓腕如雪的官家小姐,无论是样貌还是武力均让人移不开眼。
“他们真的各个都是全能?”傅远的双眼还钉在赛台上,心上却是疑惑。
“比试的内容是随机的,当然也有人并非全能却心怀侥幸想碰碰运气。”燕荣桢回道,若是运气不好,在台上丢了脸面,那就徒增笑料了。
“呜呼~”台下突然传来了唏嘘的声音,原是那公子哥比不过,不慎在赛台上摔了一跤,登时落败。
“瞧,侥幸的来了。”燕荣桢一眼便看出,那公子哥不过是些花拳绣腿,怎料一开场便遇上了自己的短板罢了。
第二场,七步作诗
第三场,用水作画
......
天色开始蒙蒙黑了,赛台上点起了高烛,赛事的氛围登时改变,多了几分令人遐想的神秘,观众们的兴致非但没有因为几个时辰之长的赛事而减少,反而越发兴奋。
然而深冬的夜晚可不是会和人开玩笑的,燕荣桢将暖烘烘的手炉放到傅远怀里,随即一手将他搂入怀中,道:“烛光亮起,也意味着,舞蹈也要来了。”
八皇兄,我倒要看看,你的普托是否真的有能耐。
“嗯。”傅远点点头,夜晚是最好的幕布,台上的亮光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配上舞者优美的舞姿,可谓是锦上添花。
“让大家久等了,接下来是,舞试。”
在众人的呼声之下,款款上台的果然是来自西域的普托,他将厚实的外袍脱下,只着单衣站于台上,天上的细雪徐徐落下,沾在了普托的发梢和眉眼间,添了晶莹的点缀,随着舞步将起,似是欲语还休,他的双手置于胸前,目露泪光,一副泫然欲泣之态。
普托所跳的舞名叫阿伊那,是西域前朝的一位极为受宠的皇子,那时西域国被番邦举旗而攻,在长达两年之久的战争之中,这个原本繁荣的国度逐渐变得不堪一击。
这时,邻国的某位将军便带兵援助西域,偶然之下与阿伊那相遇,两人渐渐暗生情愫。
与此同时,普托的舞姿变了,他轻盈的足尖一点,在台上跳转了几圈,像是一只初遇人间的精灵,带着满心的期待与兴奋,这是将领与阿伊那相爱的时候,那情窦初开的心事跃然舞上,令人不住神往。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番邦本就长期侵占西域,余力很足,纵使将军手握重兵,依旧打的十分吃力,为了安全起见,他将阿伊那藏在某处的深山之中便转身离去,从此阿伊那开始每日在山间徘徊,等着良人归来。
到此,普托抱住双肩,做出哭泣的样子,正当人们都正在期待着后续的发展的时候,他突然起身谢礼,宣告舞蹈已经结束了。
场下一片不满,吵着要继续看阿伊那,主持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普托的赛时已过。”言下之意,想要再看后面,就得下一场比试,可若普托没有晋级,那下一场就不存在了呀。
百姓们着急不已,对普托的呼声也就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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