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在身侧配把剑,倒也有点像模像样了。
游戾正想着呢,温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学着他的模样,微微弓下身,双腿夹紧马腹,一手拉紧缰绳,另一手高扬起马鞭,狠狠一挥!
“驾!”
游戾的心猛地一提,双眼睁大,全身都绷紧了,就连呼吸也控制不住地重了起来。
他根本没教温休驾马!
游戾也没想到温休这么不怕死,全然意料之外的事,他也只能死死地盯着温休,做好要接住随时可能会摔下来的温休的准备。
没想到温休还骑得挺稳,跑了几十米也没有要摔的模样,游戾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风将他的发和纱吹得肆意地飘荡,看着比游戾还意气风发。
他坐在马上对游戾笑,比游戾平日看到的笑容都要深和真。他听到温休对他喊道:“游侍卫,我不会停!你接住我!”
游戾深吸了一口气,在离游戾只有几米的时候,温休骤然松手,侧倒了下来!
温休知道游戾可以接住自己,心里倒没有多害怕的感觉。只是当失重感离自己远去,驰骋的欢快、肆意,耳边呼啸的风声、狂奔的马蹄声,全都归为一个结实炙热的怀抱时,温休还是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那颗一直飘飘荡荡、担惊受怕的心,终于落在了令他不再忐忑的归处。
游戾发狠低沉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温休!你疯了!”
温休窝在游戾怀里笑,他仰着脸,用手撩起眼前的黑纱,他深深地看进游戾的眼里,顺毛般地说:“轻点。你昨天掐的地方,已经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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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福:我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儿。
(我本来的计划是骑马只写一章的...结果现在一万多字了...)
第7章腰伤
游戾听到温休的话的第一反应竟是“昨天果然伤了他”,下一刻,才反应过来似的松开自己还握着温休腰的双手。
游戾松了手,便像石柱一般立在温休面前。他的脸还沉着,显而易见地心情不好。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和温休生气,温休到底是他的主人,他不过是个小侍卫。未来的他甚至还可能亲手将刀刺入温休的胸膛。温休此刻的生明明与他无关,可是一想到温休刚刚那不管不顾撒手的模样,他的心又抽得死紧。
那马跑得那么快,若是自己没接住,温休一旦着了地,按照温休这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骨,没死也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
结果他不仅不反思、不懊悔、不害怕,还笑得那么开心。
温休面上的笑意一点没消,完全没在意方才游戾十分没大没小地直呼了他的名字,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儿,歪着脑袋很是无辜地看着游戾,软声软气地问:“生气啦?”
游戾低着头不想看他,硬邦邦且毫无诚意道:“属下不敢。”
温休笑得眼睛都弯了:“你又不敢啦?”他揶揄地瞧着游戾,非常讨厌地模仿着游戾的语气,恶声恶气地说:“温休!你疯了!”他学完又自己笑了,很欠揍地问游戾,“这叫不敢啊?”
游戾咬紧牙关,闷声闷气地,还是垂着脑袋,不想理他。
温休伸出一根手指,或许是刚刚吹风的原因,温休的手指还有些凉意,他挑着游戾的下巴,强迫着他抬头看向自己。
游戾抬眼,见温休已经收起了笑容,恢复了正色。残霞给他镶了层金光,让他原本疏离的白皙面颊看起来柔和而亲人。温休的眼睛里一眨一眨地盛着余光,像艳阳下的水波涟漪,分明该是刺人的,可在游戾眼里,温休却生出了种直击人心的温柔。
可他的声音却比他的眼波还要温柔,温休很轻很轻地说:“我知道你会接住我啊。”
游戾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温休挠烂了,可温休还是不罢休:“别生气了,游侍卫。温休给你买卤香猪肘子吃。”
游戾被“卤香猪肘子”弄得哭笑不得,心没得都不到边儿了,哪还有什么气可生?
可嘴上却还是硬得很:“属下不吃什么卤香猪肘子。”
温休收回手,知道哄得差不多了,便退了一些,笑得很好看地看着游戾:“好吧。那温休给你买那匹你爱惨了的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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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戾骑着疾风——游戾给那匹烈马起的名字回府,一路上都听着同福在轿子里苦口婆心地劝温休:“大人,同福求您了,您别去习什么马了,您再去上两天,小的命都被您给吓没了。”“您去了几天,就摔了几次,您让小的怎么放心...?”“今日不出事,那明日也不出事,后日也不出事吗?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小的没顶嘴...小的就是担心您...”
游戾骑着马,在轿子外面无表情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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