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还难过着,从谷底一下子又被抛回了云端,天旋地转的,愣愣“啊”了声。
他这次是真的不耐烦了,一双眸里压着分辨不清的情绪,握着杯子的手指敲了敲杯壁,“没谈恋爱,还在用手,听懂了?”
我哥这话说得太坦然了。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大成和三子也经常跟我说这种话题,我心烦的时候觉得他们烦人,心情好的时候还会一起参与话题,但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别扭,莫名其妙在我哥的注视下咽了口水,喉结滚了又滚。
紧接着就看见他唇又弯起来,我觉得这次应该是嘲笑,肯定是嘲笑。我表现得也太像纯情处男了,好像在公共场合看见女性露出来一半的乳房便脸红的小屁孩,肯定会被他嘲笑。
那双手感觉像是刻意往我面前送过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打着暗色的光,像是美术馆里一件精心展出的艺术品。握着杯子的手势也正好是围拢起来的,食指摸着杯子动了两下,从指尖连往手腕的那根筋便凸起来,在他手背上起伏。
我紧紧盯住我哥的右手,又听见自己的心跳。杯子里面装的是白水,没有温度,它往我这边倾斜的时候我看到的。我哥凑在我耳边,笑着的声音,“怎么了,没自慰过?”
手机猛地“叮咚”一声,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强行把我哥两天前那句话从脑子里赶出去,发现捏在手里的手机因为我长时间的发呆已经锁屏了。
三子的消息:我经常想为什么我能单身这么久,只有右手陪我。
“没谈恋爱,还在用手。”
三子的话成功让我哥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见了鬼了。我把手机锁了扔到一旁,抬手摸自己的脸,感受到不太寻常的温度,我草,我该不会脸红了吧。这才是真的见了鬼了,我登时跳下床,“啪”一声把屋里的顶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强光一下子无法适应,我眯着眼睛坐在镜子前面等自己适应光线。
妈。的。
真脸红了,为什么?被二十六岁的老男人调侃一句就脸红,而且两天不敢看他,你疯了吧陈礼,纯情处男一样。我伸手“啪啪”打了自己脸两下,没用多大的劲,就是不太想面对自己脸红了这件事。盯着镜子里那张脸,脸颊上慢慢浮现出两个不太清晰的掌印,又想我哥说的话,最后一句。
鬼使神差地关了灯,爬上床,点开大成发过来的网址。
不敢外放,总觉得会被我哥听见,找了半天耳机,塞进耳朵里。、
没兴致仔细选视频,随便点进去一个,连缓冲都没有,视频一开始就是娇柔的呻吟和压抑的喘息直接送进我耳朵里,我皱了皱眉,顿时索然无味。但还是逼着自己往下看,自从上次在温泉山庄拒绝了鞠露露之后我再也没这方面的心思,我脸红,不敢看我哥的身体肯定都是因为憋了太久。
看了半天,看数学书我也没这么看不进去过,我不是得病了吧?以后都硬不起来了?
退出又重新点了一个,一男一女在桌子上纠缠着,姿势动作都像生日那天的那场“梦”。
但这男的没有我哥一半好看,也没有我哥一半性感。
我猛地想起来我哥露出来那截腰,和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动作,问我自慰过没有。
在我面前夸过我哥的人太多了,有的人夸他身材,有的人夸他的脸,有的人夸衣品,我往常都听得不太走心,没想到现在都能想起来——你哥嘴唇好适合接吻啊;他鼻梁高到我站上去可能恐高;你哥气质太绝了,就是那种明明很禁欲但是又感觉上了床能把我顶得满床乱爬。
我脑子里放弹幕似的往外刷,草,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些话都是谁说的,要不要脸。
我的心跳到快要从嗓子眼飞出来,一瞬间头皮都炸了起来,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摸,竟然真的硬了。我不太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
手机上在放什么已经没有在看,我的镜头对准我哥,对准周泊新,对准二十六岁那一身的荷尔蒙。
我不敢动作,只能让它硬着。
总不能,总不能想着自己的哥哥自慰吧?我现在甚至想给宋亦薇打个电话,问问她我又是在发什么疯,有没有什么科学的解释能告诉我想着自己的哥哥硬了是什么病,或者说自慰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又是什么病。
我一定是憋了太久了,明晚正好是周五,我得和大成一起找个酒吧之类的地方好好释放一下。
宋亦薇早就警告过我,我和我哥没有血缘关系,我如果一直对他抱有这么深的执念,不是没有往其他方向发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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